“胡說!你以..." />
“胡說!你以為我沒做過女人么!哪有這么夸張?!?br>初空挑眉,靜了一會兒,忽然詭異地牽扯嘴角笑道:“嗯,我想你永遠也體會不了我的憂傷?!?br>我暗自捏緊拳頭,這貨……到底是在嫌棄我什么……
初空忽然站起身,將桌上酒壺提了走:“下午我再去探探那柔弱得恰到好處的馨云姑娘,將軍大傷未愈,酒還是賞給別人喝吧?!彼叱鰣@子。
我盯著空無一物的桌子想了想,初空這孕懷得好似有些奇怪啊,我還是去問問大夫,給他開幾副安胎藥吧……好歹我們現(xiàn)在也是合作關(guān)系,公主攘外將軍必得助他安內(nèi)才是。
用完午膳,我晃去了府中養(yǎng)的大夫那里,張大夫是個中年男子,有些猥瑣,有些怕死,從我進他這房里開始他便一直瑟瑟發(fā)抖,我皺眉問道:“最近可有去給公主把脈安胎?”
張大夫又狠狠抖了幾下:“稟將軍,自上次公主中……中毒之后,她便不再讓小的替她把脈了,送去的安胎藥也盡數(shù)退了回來?!?br>“胡鬧!”我怒道,“公主任性也便罷了,你竟敢?guī)椭[瞞不報!”要是耽擱了初空生孩子,以后怕是再也看不見這種奇遇了!